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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瓶】不唯一关系21

       哨向文,向导邪x哨兵瓶,虽然叫这个名字但是是邪瓶1v1!

  时间线接的是重启的位置,相当于跟重启平行的时期。

  哨向设定有二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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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但从秀秀握住他的手这一点来看绝不是什么轻松的经历,他没有讲故事的打算,虽然起了这么个头,却也没说来龙去脉,只说他曾去过塔的实验室,在那里看到了还未完全转化的哨向,由此做出这个推断。


  怪物和哨向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并没有记载,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就更不得而知,在小花提起之前我虽然想过怪物究竟是什么,可从未觉得二者会有联系,在场的人没人表现出吃惊,不论是小花说的还是他们有自己的渠道,肯定都是多多少少知道这件事的,我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桌上的这些人都是和我关系最为亲近的,出生入死都不知道多少回,在我下那盘巨大无比的棋局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参与,如今事情都结束了,闷油瓶也回来了,我都要退休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他们在另一个世界有着不输于这边的艰难经历。


  要说心里没有五味杂陈是假的,但事到如今说不信任和怀疑那也是够不上的,要是现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我都不能相信,那我就真的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现在我疑惑的是另一件事,我当真是突然觉醒吗,塔在之前三十多年里从来没有发现我这么个流落在外的古怪向导,就在这时候突然发现了?


  而且说是突然觉醒也很奇怪,我没有过任何不适的感觉,哨兵和向导的觉醒一般都伴随着高热或者其他生理现象,可我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在没人告诉我之前我只是个普通人,在有人告诉我之后我突然就成了向导。


  我一个一个扫过桌上这些人的脸,每一张都是我无比熟悉能够交付后背的伙伴,我现在的情况和早些年刚刚卷进九门的那些事的时候很相似,到处都是疑团,身边的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处在事件的正中却一无所知,和当初一样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同的是我现在并不打算追根究底。


  追着一个接一个的秘密跑会怎么样我已经体会过了,再重蹈覆辙那就真的是毫无长进,于是我没接着小花的话说而是直接把话题拉回了最初的问题上——如何躲过精神探查。


  小花微微扬眉似乎有些意外,秀秀悄悄松了口气,黑眼镜还是那副看不出什么表情的样子,胖子则是直截了当地给我竖了个大拇指,闷油瓶是个闷葫芦倒是也能看出来放松了些。


  小花按了个铃,没一会服务员就敲门进来开始走菜,这期间我们没再聊哨向相关的话题只是唠唠闲嗑,虚伪的好像相亲现场,此时气氛才算是真正放松下来。


  我有种他们集体考验我的感觉,为此多点了一道平时不舍得点的贵菜算作报复,反正这顿饭小花肯定会掏钱。等菜都上完,我们吃了个七七八八才又重新提起精神探查的话题。


  设置假锚点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确实复杂,光是让秀秀的精神体成功进入我的精神空间就废了不少功夫。


  向导与向导之间没办法建立哨向的那种链接,而我本身的半吊子水平又不能应对向导的排斥本能,强行进入会造成精神损伤,最终我们只能放弃把整棵树塞进去的方法,改为由小花的精神体带了一支桃枝进入我的精神空间再离开,也是这时候我意识到秀秀的树是一棵桃树。


  这种方法虽然没有完整的精神体进入来得稳妥,但事急从权。黑眼镜又教了我伪装精神空间的方法,我没办法很快的大面积应用,不过藏一支桃枝还是勉强可以的,我将桃枝伪装成一座小型沙堡,一时间我也想不起来什么其他的东西。比较奇特的是这支桃枝虽然离开了精神体本体却还保持鲜活,甚至开了朵花出来。


  黑眼镜进来探查过几次,这种感觉和扒了底裤给人看没什么区别,我十分别扭,直到黑眼镜大手一挥说没问题我急忙重新建立好屏障才舒服一点。


  要紧的事情忙完,我们几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又胡诌了一会,小花就收了条短信要先走了,秀秀是他的搭档也跟着一起离开了,走之前小花果然把账结了,黑眼镜磨蹭了一会吃了个酒足饭饱后丢下一句还有任务一溜烟跑了,这屋里就只剩下我、胖子还有闷油瓶三人。


  闷油瓶没动,我抬屁股挪到胖子旁边说悄悄话:“你之前说的提亲是什么意思?”,这个距离再小的声音其实闷油瓶都能听到,但胖子还是配合我压低声音:“那个丧背儿突然跑过来跟小哥说要搭档,还拿了适配度报告过来说只要小哥同意塔那边他去周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小哥当时就拒绝了,他可倒好不讲武德想强制绑定,要不是小哥反应快这时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胖子的修辞手法让闷油瓶听起来像待字闺中的贞洁烈妇,我一时没忍住笑了一声,胖子马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还有心情笑,好好的白菜……小哥差点让人拱了你就没点危机感?”


  “塔不会同意的。”没等我说什么,一直不在状态的闷油瓶先回答了,不知道他是一直在听还是正好听到这句,我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对上他的眼睛,他看着我又说了一次:“塔不会允许我和任何人固定搭档或者绑定。”


  与其说是解释,这话更像是说给我听的,我有点不舒服,有种闷油瓶在跟我划清界限的感觉,我想说点什么但闷油瓶已经站起来往外走了,我和胖子只能跟上。


  闷油瓶上车就闭眼休息,胖子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我脑子乱糟糟的也懒得找话题,就这么一路无话到了塔的门口。


  闷油瓶一般到地方就睁眼睛,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可这次我和胖子都下车了闷油瓶还是没动静,我俩对视一眼马上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我绕到闷油瓶那侧开门就看到他紧闭着眼睛没有一点反应。


  我试探着伸手去碰,没受到任何阻拦就碰到了闷油瓶的手,他的手很冰,我又去试他的额头和脖子,温度都是能感觉到的高,还覆着一层薄汗。


  胖子看我表情不对也凑过来看,只试了一下温度就变了脸色:“体温失衡,小哥情况怎么这么严重?”


  我不是很懂胖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看表情应该不是普通的发烧,我当即把闷油瓶从车上捞了出来,背起他往医务室跑,塔的医疗条件足够完善是我现在还能冷静的唯一原因。


  我们到了医务室刚把人放下医生就把我和胖子赶了出来,我在门口左等右等也不见医生出来只能先抓着胖子问情况:“你说的体温失衡是什么意思?”


  我少见胖子这么严肃的表情,他似乎在想什么,听到我说话才回神:“哨兵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这点你应该知道吧,但这种强不只是说不容易生病这类,还有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这么说吧,对于小哥这种级别的哨兵来说控制自己的体温和心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但他现在出现了体温失衡的症状说明了什么?说明他现在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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